“少爷,”车内,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,“少夫人出来了。” 理解错误的人是她。她以为陆薄言那么冷漠的说出离婚,就代表了他对苏简安没感情。
苏简安气结,陆薄言明明就是不想和呆在她一起,还找借口说什么要去别的地方,刚好是警察局的反方向。 说完他松开苏简安,径直走进了屋内。
苏亦承第一次觉得怒不可遏,一踩油门,车子如灵活的游龙般开出去,最后停在了那家酒吧的门前。 每当这个时候,偌大的书房里就只剩下苏简安的书和陆薄言的文件翻页的声音,浅金色的夕阳在窗前跃动,像一个个无声却在脑海里动听的音符。
苏简安朝着他办了个鬼脸:“怕你化身禽|兽吃了我!” 那头的苏亦承也是一阵沉默,十几秒后,他出声:“小夕,不要做傻事。”
“舒服。”顿了顿,陆薄言问,“你跟谁学的?”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